玄衣入墨

这是杂食党,快逃
喜欢脑黑暗混乱全恶人设

【明侦乱炖】江湖传闻说 再说点


山花蓉鸥晨昀混乱关系拳头()

继续我流架空古风的无逻辑口嗨


一群江湖混子人,一堆江湖混账事

☞混江湖就是为了找乐子

(随机tag看互动打)





◆3◆

南疆消息短,北地笑话多。

北地最大的笑话,是白魏两家的婚约。


当年酒醉三巡,白家剑主红着眼:你家姑娘怎么就不能许给我家小子了?虎父无犬子,小白假以时日必成大器,走一个,亲家!

东魏家族长神智还有一半是清醒,奈何拽不过的亲热怪力又灌了几杯,稀里糊涂就把孩子的生辰八字给倒出来了。


好梦正酣的白少侠被摇醒,赶到现场时自己多了一门亲事,眼神无措的魏家姑娘面纱笼着脸,委屈还可怜,看过来的眼神明晃晃写着被包办婚姻强迫没有未来。

天知道怎么看出来的。



白少侠咽不下这口气,夜闯闺房要和人掰扯清楚谁更倒霉。然而轻功那时候还不熟练,中了房瓦上阴险的陷阱就往下跌。咕嘟嘟冒着泡呛起来,挥手间也不知道摸到了什么温暖柔软,腹部挨了一记狠蹬——又是几口水,白少侠好容易才站起来。

乍眼一看,好么,魏家姑娘的浴池,原来倒霉催的喝了洗澡水。

人就站在对面,下一秒该骂登徒子。完蛋。


再一眼,嚯,魏家姑娘变成了魏家少爷。


魏少爷什么也不说,丢了套干衣服径直要走。白少侠管不住嘴:是男装吗兄弟?

魏少爷回首笑,梨涡漾着甜砒霜:胡说什么呢亲爱的未婚夫,我的衣服,自然是北地最有名的绣娘做的——绝美流仙裙。

这什么癖好!白少侠以臂击水无能狂怒。

然后只能老实换上了跟着人走:魏家园林迷宫似的,上面又有陷阱不能踩房顶看路,自己走说不定就困住了。

画面倒了个个儿,魏少爷男装挺拔大步流星,白少侠提着绣花裙摆狼狈碎步。此或为白少侠一身污点。


这件事后真的很难直视婚约,倒阴差阳错和姓魏的交了朋友,再没见到人面无表情的样子。人人都说魏姑娘一年笑三百六十五天,贵族女子中最为可亲,只有白少侠偶尔看那笑皮会莫名悚他冷脸。

这不合理!堂堂剑客,岂能有骇惧之事!


白少侠还算义气,虽然魏少爷当年没说,除了后来搭伙闯荡的蓉妖女,再没告诉任何人。这头过不了心魔,还没等主动保持距离,魏少爷又先一步走远——

有人大闹拍卖场,魏族长受了重伤,北地人人都知道。

传闻有言:魏姑娘临危受命,二八佳人以绝对实力担起家主之责,从此忙碌。


暗处各家都是豺狗,盯上了好肉,叫嚣着要把那脸也不敢露的魏家女家主撕碎吞了。魏家主看着暗报要讲笑话,一回头看见等他完事儿去踏春的白少侠已瞌睡得直点头。

魏家主轻声细语:春困夏乏秋打盹,哪里来的睡神剑客。


白少侠睡得天昏地暗,稀里糊涂从美人榻上醒来,外面天色已是傍晚,出游泡汤。魏家主拿了新暗报,站在门口压着嗓子吩咐人,依稀是到西边送消息。



魏家动荡不是小事,牵连北地根基,多多少少有地头蛇势力蠢蠢欲动。可惜双魏突现联手姿态,暗里的刀锋一夜间划过数十个喉咙。

最后阴差阳错,倒是前几年的外来势力芳阁强势崛起,以一往无前姿态成了北地后起之秀。为首的女子自称鸥花魁,也不知是不是把西魏家主迷得神魂颠倒,阁内群芳更是没人敢轻薄——丝线虽温柔,缠绵悱恻间却要勾魂夺魄。

传闻说,这花魁似与东魏家主一见如故,成了手帕交,时常出入魏府有如进出无人之境,这下交集后更是无人敢惹。


再后来,白少侠抛弃婚约离家出走,追随不知哪里冒出来的蓉妖女南下逍遥快活,全然不顾之前还一同出游风流举止亲密的东魏家主,俨然是喜新厌旧的姿态。

传闻还说,东魏家主以泪洗面,发誓此生要把那负心汉碎尸万段,西魏家主趁虚而入,意图把与钱袋子拿下。


晨首领那夜闯魏府,横刀直指,立誓:再有下次的烂消息就将你一刀劈了,真真正正做一辈子女子。

次日,鸥花魁笑嘻嘻传播新街坊故事:霸道杀手爱上她之夜闯闺房。

被迫逃杀了一晚上的东魏家主瞪着黑眼圈:你看看!都说了不是我!



最新传闻说,西魏家主许诺护她一世周全却不肯娶她,东魏家主再度被爱抛弃,一病不起。鸥花魁闻讯赶来,红袖一挥:谁说女子不如男!我娶你!

北地江湖人无不震悚:为这感天动地百合情。


晨首领很无辜:交代的时候真不是这样。

鸥花魁掩面笑:江湖规矩,以讹传讹。

魏家主痛苦扶额:罢了罢了,有效果就好。







◆4◆

北地形势稳,南疆祸乱多。

南疆最大的祸乱,是杨王两姓的洗牌。


当年虫灾暴动遮天蔽日,本就匮乏的粮食惨遭洗劫,南疆江湖人矛头直指精通五毒善驱虫蛇的杨氏,不听辩解聚众讨伐,要他们交出秘法。杨氏族人自然不肯答应,至此开战。

杨家姊妹多,骨笛齐鸣摧人心神,小妹更是与蛇群里嬉戏长大,举手投足银铃阵阵,嘶嘶声不绝于耳。她天生被百兽亲近,又很得家里宠爱保护,连正面战场都不曾上过。

南疆杨氏女,骨子里写着快意,又宠成这样娇纵性子。小少主胆大包天哪管危险,少不得偷偷摸摸计划溜出去,恰遇到志同道合的友人。


王氏与杨向来交好,站在其背后也不出所料。王氏多女子,个个美若天仙。一手针法绣的了鸳鸯也扎得了眼,漫天丝线织出防不胜防的网,叫来袭者望而生畏,一呼一吸里出手解释只红了丝线。

支援杨氏本只需旁支战力出马,王少族长主动邀战要试一试身手。从小接受族长培训的她胆大心细,带了小队姐妹就绕路布置,出其不意打散了好几股散兵流勇。

王少族长到底青涩,对面摸透了她们的路数,反布置陷阱,一时间被困在深深坑洞。危急关头里,数十头野兽窜出来,撕咬得那些人抱头鼠窜。


杨氏的救兵。王氏的女孩子们都松了一口气,王少族长抬头扬声要道谢,就看见那个一身银饰的姑娘晃着腿坐在边沿,月辉里嫣然一笑纵身跃下:

晚上好,我的美人~


王少族长扭身微跳,风让裙摆扬起来,接住心大到毫无防备的姑娘,姿态优美没扯到伤:你们来了多少人?

杨小少主歪头和美人贴贴,一点没自觉:我这般厉害,一人足矣。

王少族长哑然失笑,捏捏她的脸:好姑娘,你一个人也下来了,我们怎么上去啊。


杨小少主也愣了愣,唇齿一碰打了个呼哨。天上不一会旋下一只鹰,接收一通叽叽咕咕的声音后又飞走了。

王少族长别无它法,只好盘腿坐下耐心等待,文静沉稳的女孩子们里多了一个活泼姑娘,叽叽喳喳闹作一团,也倒不至于寒夜里无趣苦闷。

等到天空泛起鱼肚白,王少族长终于忍不住:你的鹰做什么去了?

杨小少主娇娇软软,享受美人膝枕:我叫它见机行事,就近求救。

再一扬手:还有小家伙负责送饭!

上空半死的兔子应声而落。


王少族长眼前一黑,觉得前途晦暗。

来时斥候四处查探,方圆十里渺无人烟,等有谁能找过来,就是不算人心好歹,那之前火折子勉强烧生肉,水蛇腰只怕要先再细一半。

胡思乱想里下午还算阴凉,上空传来振翅声,上面丢下一株半黄不绿的草。又是来送饭?荤素搭配,讲究。

没想到下一秒哀嚎不远不近响起来:我的草药——

少族长顿时眉眼弯弯:啊呀,福星来了。



张氏精于钻研医毒但不喜战,长老们更是醉于药理毒学,又正值虫群异变暴动,为研究儿戏一般把事物丢给当时的后辈就闭关了。因此,情急之下张氏对外宣布隐退,拒绝出山,在外界压力下只许诺若有求救,不问身世只医来人。

张小公子是大长老的得意门生,天生药养命的里活该做医师,望闻问切练出举一反三。无论药毒,只要原材料都认识,一闻就能知配方,一尝就能估剂量,颇有神农尝百草的架势。

医谷避世,大家逮着虫使劲琢磨,只有张小公子还机灵咬死了旧命题:虫子研究千军万马,出师查重肯定不太妙,不如踏踏实实磨旧方。


张小公子库房走一圈,虫子死的活的堆积如山,气味散开,人生简直破防到灰暗。绕不开的东西梦里都从足尖麻上天灵盖,催得人忙不迭收拾了小包裹出门:采草药作配,喘口气才是真。

晃晃悠悠往偏走,才举着百年难寻的稀有品种直呼奇遇的张公子下一秒乐极生悲,头上落下来一张鸟嘴横刀夺爱,叨脑门不说还爪走草药,放风筝战术拉扯着逗人玩一样。


何时受过这种委屈!才要一屁股坐下,那鹰爪忽松,好东西直直摔向地。张小公子心碎一瞬,惨叫着狂奔向目的地,只求从碎瓣里尽可能保住药性。

等近了一看,居然是个大坑。张小公子心如死灰只道有缘无分,不抱希望探头一看,入目一道月牙弯弯,笑得人目眩神迷。


月牙眨巴眨巴,手心完好无损的草药都带着韵律摇动:小公子,还请搭救一番~




日久生变,内鬼难防。王杨两家以女子为尊,内部亦有怨言,于关键时刻有小人背刺,为夺权势谋害了王氏女族长,又以此塑造了信息优势,重创杨氏。

虽然彼时王少族长不知为何迟迟未归,没能被一网打尽的嫡系后续归来,雷霆手段处决罪魁祸首,但人心浮动,王氏陷入内乱。


僵持已久的大战有一方陷入颓然,蛀虫狂喜勾连外敌,杨氏族长拼死让唯一未遭毒手的小女儿带走秘术逃离,金蝉脱壳后徒留空壳。

一场泄愤的血腥屠杀后南疆杨氏十不存一,沦为幕后黑手的傀儡。

王氏权力旁落,旧嫡系逐渐遭受挤兑。王少族长坐上高位却徒有虚名,氏族权力旁落。在预感不妙时果断舍弃虚名带人脱出,有惊无险地摆脱重重追杀后离开南疆,不知所踪。



没人知道,杨王两姓的旧继承者改名换姓,鸥花魁蓉紫霞恰在前往北地的路上会合了。鸥花魁进了北地,收拢势力建立芳阁,邀请蓉紫霞一同加入,遭到拒绝。

彼时蓉紫霞手背上银铃轻摇,无风自动:

我的美人,总要有人在明处的——我要他们胆战心惊,在金玉蚀骨上辗转难眠,时时刻刻恐惧报复,恐惧人头落地。

她语气又娇滴滴起来:你要帮我。


于是鸥花魁宠溺地笑:好。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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